无须在意

父女办公室激情一刻

空条承太郎难得有空坐在办公室,整理实验室最近出的成果。平底帆布鞋踏着地板的声音在他刚坐下没十分钟准时响起。她敲了敲门,没等他回应就推门进来,抱着几本笔记。徐伦总是能很清楚地知道他是在教室上课还是在实验室泡着或者回办公室了,为了能够得到父亲在学校的行踪,她花大价钱请空条的助理吃了半个月的晚饭。

-我有问题想请教,承太郎桑。

她把门合上,一边说话一边反锁,还以为他没发现。

-我现在有事要忙。

-不会占用太长时间的。

徐伦翻开笔记递到他面前。就是这个地方,在课上没有听懂。空条从笔筒里抽出红笔给她的笔记做了简明的标注。笔盖咔哒一声合上,他把笔记推给她。你的成绩很好,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寻求我的帮助,这样的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公事公办的清淡语气。

哈,或许我确实从你那里遗传了一点海洋学的天赋,但是上课走神也是人人会犯的小错误。徐伦耸耸肩,谁知道呢。

他们短暂地对视了一下,空条重新低下头忙于手里的纸质稿。

-我能在这多待一会儿吗,承太郎桑?

-别乱动东西。

徐伦会喊他空条教授,空条老师,好像他们除了课堂之外没有别的关联,尽管几乎所有知道他们两个名字的人都能猜到他们有亲戚关系,毕竟日本姓氏在美国很惹眼。然而在一些公开场合,附近又没什么人的时候,徐伦喜欢用日语喊他承太郎さん。不是那么生疏又保持了一段距离的称呼,父女关系在这个称呼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关系良好的师生——使空条想起自己在日本杜王町的后辈们。

徐伦平底的帆布鞋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衣料摩擦,呼吸柔缓,小小的噪音搅动午后办公室里溢满阳光的空气。她说有一点热,可不可以脱外套。他不抬头地应了一声,于是她脱掉自己墨绿色的长外套挂在门边的挂钩上,和他的大衣并排挂着。

一件外套打开一个话题,她又问他要不要把窗帘拉上挡一挡阳光。你好像有点出汗。她伸出手,拇指蹭着他的额角和那里的碎发。而且你室内居然还要带帽子。

她越凑越近,鼻尖都快要碰到他的眼镜。空条大概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了,摘下眼睛放在桌子上叠好。

-回家去吧。

-家里都没人,这里至少还有你。

-我需要工作。

-难道我不够安静吗,承太郎桑?

-别那样叫我。

空条低下头去吻她,双手撑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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